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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1:3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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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共产主义2.0:重塑性别-家庭模式直至消灭家庭

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和恩格尔写道,“消灭家庭!连极端的激进派也对共产党人的这种可耻的意图表示愤慨”。废除家庭的呼声自那时起就一直伴随着无产阶级斗争,为性别解放和性解放提供了一种视野——它不断被其他策略和战术导向推迟和取代。废除家庭的说法呼唤对日常生活的彻底、几乎不可思议的改变。

新的废除家庭的呼吁总与共产主义的革命计划相关……废除家庭的要求可以再次为摆脱当今的苦难指出一条道路。

——ME·奥布莱恩(ME O’Brien) [1]

“我们已经割断了子女与父母之间的联系,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男女之间的联系。不再有人相信妻子孩子和朋友,孩子一出生就要从他母亲那里抱走,就像从母鸡那里把鸡蛋拿走一样。在我们世界里,除了恐惧,愤怒,胜利和自卑,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乔治·奥威尔《1984》

美国共产主义2.0:重塑性别-家庭模式直至消灭家庭
何清涟

从奥巴马2009年入主白宫并用备忘录的形式推行他的性别多元化革命重塑性别以来,美国社会的家庭结构已经发生巨大变化,正在逼近共产主义运动从未放弃的目标:消灭家庭。

1、对传统婚姻模式的否定是消灭家庭的第一步

2020年大选年,在美国民主党左派当家的州出现了一些开放式婚姻:6月29日,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西北的萨默维尔(Somerville),正式成为美国第一个通过承认多重伴侣关系(polyamory)合法化的城市。该市法律将家庭伙伴关系定义为 “由多人(people)组成的实体”。简言之,“多重伴侣家庭”就是包含“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和交叉性关系的“群婚”制。[2]

紧接着就是民主党占微弱多数的众议院开始一系列运作。2021年1月1日,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和规则委员会(rules committee)主席詹姆斯·麦戈文(James McGovern)宣布,为尊重所有性别认同和”性别中立”,将取消美国语言家庭关系用语中和性别有关的”父亲、母亲、儿子、女儿”等称谓。公告称,民主党提议的规则方案,将”众议院规则中的代词和亲属关系,更改为性别中立,或删除提及性别的部分,确保我们包容所有成员、代表、驻地专员及其家属中,那些非双性恋者。”此法案1月3日获得通过。[3]

2022年11月30日通过《尊重婚姻法案》。关于这项法案的内容,其实主要是用来废除美国前总统柯林顿执政时期的《婚姻保护法》(Defense of Marriage Act, DOMA),但声称的理由是《婚姻保护法》将婚姻定义为一男一女的结合,并拒绝向同性伴侣提供联邦福利,这部《尊重婚姻法案》旨在要求联邦和州政府承认同性婚姻和跨种族婚姻,禁止他们基于性别、种族或族裔否认在另一州合法结婚的有效性。但实际上,是承认所有各种婚姻的合法,包括在美国一些州存在的一夫多妻、群婚、童婚。

美国的保守主义作家約拿.戈德堡(Jonah Goldberg)于2018年出版《西方的自杀:部落主义、民粹主义、民族主义和身份政治的重生扼杀美国的民主》[4],他出生于1969年,成长于美国进入丰裕社会的时代,对于美国的自杀有切肤之痛,但查究LGBTQI文化对传统家庭形成挑战时,却认为是资本主义的极高发展让人类的本性失去任何制约,导致人类进入纵欲的狂欢时代。在《西方的自杀》这本书中,他反复强调资本主义出现是几个偶然因素迭加的产物,是人类的幸运礼物:“从很多层面来说,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真的是一个奇迹。自古至今人们想出了各种体制,无论有没有实行,都比不上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它消除了世界许多地方的贫困、改善人类的健康,让每一个人都能发挥自己的潜能和创意。它唯一的缺点大概只有,它并不是自然而然就有的”。作者花了大量篇幅,论证人的本性包含不断“寻觅自己觉得对味的新故事与新世界观”,只是“道德和公民社会体制会给予人类行为重要的制约”,一旦失去制约,这种本性就会释放,比如“有史以来人类要烦恼的事情,突然从怎么求温饱,变成有了钱之后人生该怎么过”。

本书成稿时已经进入2013年,五年过去,现实比作者成书时更严重。

戈德堡在《西方的自杀》的“第十二章:家庭输给了野蛮天性(The Family’s Losing War Against Barbarism)忍不住悲叹“资产阶级文化被进步文化所摧毁”。这里的“资产阶级文化”是什么呢?他说得非常明确:“1940到1960年代的资产阶级文化制订了一套‘我们所有人都该遵循的生活准则’:要先结婚再生小孩,然后为了孩子努力维持婚姻;为了找到好工作,你得受教育,然后努力工作,不懒散;尽可能为你的雇主或是客户多做一些事;当个爱国者并且随时准备好为国效力;当个敦亲睦邻又慈善的好公民;避免在公开场合使用粗俗的语言;尊重权威;避免药物滥用和犯罪。”——前面已经提到,这种美国生活方式正是极左组织地下气象员与1963年共产党人的45个目标当中极力要摧毁的目标。

可能为了避免冒犯左派(毕竟作者是左派媒体重镇《纽约时报》能够接纳的少数几位“保守派评论人士”),作者并未提到美国大麻合法化、几十所大学开设大麻专业、40%以上的美国人吸食大麻这一事实。但他引经据典,委婉地论述了家庭——传统意义上的由一男一女组成的家庭作为社会最重要的细胞,对一个社会健康发展的重要性:“健康的家庭,是文明社会的基石。……无论以何种标准衡量,任何社会中最重要的中介体制就是家庭。一个社会要能成功,一开始就得先有功能正常的健康家庭。家庭失能或不健康,社会就将走向衰退。我们在家庭这个体制之中,从天生的野蛮人,慢慢长成了体面的公民。家庭,是我们走向文明的关键。在我们融入某个社群、抱持某种信仰、成为某个阶级或一个国家之前,我们先降生于家庭。这个家庭如何塑造我们,决定了我们成为怎么样的人。”

戈德堡悲叹:“许多批评资产阶级道德观的人都说,一男一女结婚组成的‘核心家庭’根本就不是自然产物”,家庭这个文化引擎,目前正深陷困境。某种意义上,家庭的崩溃是资本主义文明危机的缩影。

出于政治正确的考虑,戈德堡没有提十多年前还是美国社会学研究课题的黑人问题。为什么美国城市黑人社会已变成一个暴力泛滥的丛林社会呢?因为大部分美国黑人从小没见过父亲。大半个世纪以来,黑人的家庭结构一直是美国国家公共政策利益的问题。莫伊尼汉 ( Daniel Patrick Moynihan )于 1965 年发表的《莫伊尼汉报告》,研究了黑人贫困与家庭结构之间的联系,该报告假设黑人核心家庭结构的破坏将阻碍经济和政治平等的进一步进展,报告发表的1965 年,写下关于黑人家庭即将毁灭的文章时,黑人的非婚生育率为 25%。1991 年,68% 的黑人儿童在婚外出生(这里的“婚姻”是由政府颁发的许可证定义的)。2011 年,72% 的黑人婴儿由未婚母亲所生,而 2018 年全国生命统计报告提供的數字是 69.4%。

一个种族有四分之三的青少年身边没有父亲,成长过程中没有成熟的榜样可以模仿,心中就不会有基本的权威和秩序观念。研究过黑人家庭结构与福利甜毒的有两位学者:乔伊斯·拉德纳在1980年代看到了福利制“甜毒”发作的开头,看到了平权运动带来的政治地位改善已經被滥用,看到了“和白人一样的梦想”是如何消逝的,三十多年后,著名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黑人)看到了“甜毒”发作的晚期:溃烂的社区、崩溃的家庭、失去自立能力的失败者群体,以及更为深刻的种族隔阂。戈德堡指出,很多美国人不在乎核心家庭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这种情况让美国人“失去各种重要的体制,被大自然打回原形”。

在这种LGBTQ文化的影响下,美国人近四成“无家可归”。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根据人口普查局1990年到2019年统计数据做了分析,发现30年间成年人中的结婚比例从67%下降到53%,没有同居伙伴者的比例从29%上升到38%,成年黑人中没有伴侣的比例为59%,远远高于拉美裔的38%、白人的33%以及亚裔的29%。对白人、拉美裔、亚裔而言,男性比女性更可能没有伴侣,而黑人则不同,没有伴侣的女性(62%) 比男性(55%)比例高。[5]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价值感与归属感,价值感来自于被肯定(社会、群体),而归属感来自于被爱,而家庭正是人从出生开始得到爱与关照的归属之地,失去家庭,就失去最基本的归属感,是人类失乐园的重中之重。

戈德堡对此做了总结:“浪漫主义的政治思想和运动是一种腐败”。社会伦理最重要的是婚姻、家庭,婚姻的缔结基础是性别,美国进步文化的性多元化就是基于一种对性别的错乱认知,这个问题正在瓦解美国人的家庭与价值观。

——面对美国的今天的进步主义,如果只看到表面现象,根据美国现在已经严重左倾的媒体了解美国现状,谁能说这总结不对呢?从国家来说,美国军事力量超强且世界第一,美元霸权决定美国政府可以无限发钞而美国可以成为世界第一消费大国。这种外无强敌挑战、内无衣食之忧的状态早在1960年代末就已经出现,也因此,美国人当中的一半厌倦了各种道德约束,倡导“进步主义”。按照美国“进步主义”标准,回到原始纵欲也是人的本性,2020年BLM运动中,美国抗议者集体裸奔、各种淫秽舞蹈竟相在街头亮相,各种颠倒人类审美与道德标准的行为在美国社会盛行,而且无人敢批评,即使是社交媒体上讥讽,也会遭遇封号。这难道只是部分人在推行“浪漫主义的政治思想与运动”吗?显然不是,至少,写出了《西方的自杀》这本书的新保守主义人士戈德堡没法解释,从奥巴马直到拜登政府为什么要借政权之力努力推行LGBTQI文化,而且一定要凭藉教育系统之力,让青少年在心智未成熟之时尽早变性。

在美国只要关注时事,就会知道这些美国社会的大事件:2022年4月,拜登政府发布了其任职以来第一份公开的美国政府报告,夸耀本届政府为在全球推动男女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者、酷儿及间性人等人士(LGBTQI+)的人权所作的工作。[6]拿过六次格莱美奖(Grammy Awards,,而且给老版花木兰动画唱过主题曲的歌手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Christina Aguilera)在洛杉矶的演唱会上穿上装上巨无霸生殖器的表演服堂皇登场,[7]在场粉丝激动万分,美国左派认为这是美国进入进步主义新时代的标志性事件。新保守主义对此视而不见。

世界皆知,美国左派从不掩饰对川普的仇恨,并想尽办法抹黑。这种恨一是出于意识形态,因为川普的低税收、限制高福利、打击非法移民、让美国重新伟大等所有政策与主张,都与左派的高税收、高福利、打开国民欢迎非法移民、全球主义背道而驰;二是奥巴马八年深耕经营,包括向各媒体与Google、Twitter、Facebook派驻自己的助手与亲信,索罗斯对地方检察官选举的资助、联邦政府、媒体、司法体系都已经严重党派化(为民主党利益服务),好不容易形成了一份将改变美国方向的“奥巴马政治遗产”,因为川普这个“意外”出现,打断了奥巴马心心念念要传承下去的“政治遗产”——无论是希拉里还是拜登,获得奥巴马背书的前提条件是保证继承奥巴马的政治遗产。但所谓新保守派人士反对川普,不完全是因为理念差异。

Never Trump囊括了共和党的各种精英组成——捍卫共和党的鹰派人士(智库、军队)、党内工作人员、公共知识分子、律师和经济学家——他们徘徊于自身与川普的关系以及他们与共和党基础选民之间的关系。

他们痛苦的是除了他们之外,川普拥有共和党70%左右的基本盘。

如果共和党分裂,他们可成为民主党的花瓶党 从理念上看,新保守主义人士也是主张减税、小政府、降低福利、限制非法移民,与川普主张相差不大。为什么他们“永不川普”(never trump),在2016年宁可要希拉里也不要川普,在2020年更是成为民主党的大选舞弊的边缘参与者宁可要拜登也不要川普?林肯项目是为了钱,其他的人可不是这样,似乎二者的差别主要在让美国伟大与全球主义这一点上。

新保守主义希望的全球主义政府不可能是低税收、低福利、限制非法移民,而且新保守主义的对外积极军事干预,与民主党极为一致。而且美国要成为全球主义政府,就必须放弃国家、民族等所有理念。考虑到近年新保守主义为自己加入的民族主义(美利坚合众国根本就没有主流民族),这个互相不兼容的新保守主义要么是自欺欺人,只能存在于书斋,如果要实践,基本会碰壁。但如果放在大重置的框架里理解(在2020年以前,这个大重置被斥为阴谋论,直到大重置的大本营世界经济论坛的创始人兼掌门人克劳德·施瓦布2020年6月宣布之后,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大重置不是阴谋论,正在从左派的阴谋变成阳谋。美国民主党开始公开地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2.0道路;而共和党上层也放弃了保守主义的立场,为了权力和利益,拿原则与民主党人做交易,以至于整个国家迅速而明显地向左迁移,正如埃隆·马斯克无奈地表示的,“我本来是个偏左的人,现在忽然成了右派。我并没有改变什么,而是整个社会左移了。”所谓新保守主义只是努力为共和党上层寻找理论出路的社会存在。

正是基于上述原因,戈德堡这类从中间偏左转向新保守主义的人士对社会主义的认识只是基于理论,根本不象我们这些经历过共产主义1.0的人那样有切肤之痛。他们刻意忽视美国大学的全面偏左这一社会趋势,美国本土的社会主义组织的存在与发展,左派大量的论著与社会改造活动都视而不见,例如1968年极左组织“地下气象员”在旧金山、纽约与芝加哥成立三个组织潜藏深耕,尤其是芝加哥那个左派堡垒培养了奥巴马这个政治代理人并在适当的时机入主白宫,深耕八年,借助于早就被左派体制内新长征攻陷的大学、研究机构与媒体,终于可以借助政权力量推行60多年前就确定好的政治目标,这些事实,不在他们视野当中,他们甚至暗暗喜欢奥巴马这位黑色马克思,多少带点崇拜。

思想的深度决定观点的穿透力,戈德堡这类新保守主义人士对美国自杀看得很清楚,但对原因的总结却肤浅无力,原因就在于他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非常肤浅,与左派奉行的都是全球主义(尽管内容略有不同)

2、美国左派的接力赛:消灭家庭

认识美国,得从美国的社会细胞——家庭的变异开始。通常对美国左祸的溯源,是回溯到1968年反越战,那时的美国青年闹得欢畅,游行到哪个城市,哪个城市就进入性乱交、吸毒的狂欢季节。毁灭传统家庭,一直是美国左派努力的目标——戈德堡的书上溯的年代到了19世纪末,却回避了对美国至关重要的奥巴马时期及其前世今生。

行动上:从“地下气象员”到奥巴马的政治接力

奥巴马政治导师比尔·艾尔斯(Bill Ayers)是位大名鼎鼎的马克思主义者,曾是美国1960-1970年代美国左派运动的中坚,创建了后来被定为恐怖组织的“地下气象员”(Weather Underground),除了号召组建“白人战斗力量”与“黑人解放运动”联合,和其它激进运动一起达成摧毁美帝国主义的目标之外,他们最终要建立的一个无阶级的共产主义世界,就主张废除一夫一妻制的家庭关系,提倡滥交、分配性伙伴、鼓励同性恋等等,最终只是因为这种滥交导致性病流行,不得不停止。但这种活动并未停止,还以政纲的形式继续号召左派为之奋斗。

这个组织的一些行动对美国未来影响深远。在“狂暴之日”(the Days of Rage riots,指1969 年 10 月由地下气象员在美国芝加哥举行的为期三天的一系列抗议活动)的暴乱之后,地下气象员于 1969 年 12 月 26 日至 12 月 31 日在密歇根州弗林特(Flint, Michigan)举行了最后一次全国委员会会议。这次会议被 300 名与会者称为“战争委员会”(War Council),采纳了雅各布斯(John Jacobs)对暴力革命的呼吁。雅各布斯谴责美国中产阶级白人青年的“和平主义”,他预言了一场成功的革命,并宣称青年正在摆脱被动和冷漠,走向一种由毒品、性和武装革命带来的“再人格化”的新的高能量文化。雅各布斯在他最常被引用的声明中说:“我们反对在时髦的美国一切‘好的和体面’的东西。” “我们会烧毁、掠夺和破坏。我们是你母亲噩梦的孵化器。” [8]

地下气象员的战争委员会就未来的行动提出了两种指导方式,第一种是转入地下,开始一场反对国家的暴力武装斗争,而不是试图组织或动员广大公众。第二种是在全国各大城市建立地下团体。最终地下气象员在全美创建了三个重要的、活跃的集体;一个在加利福尼亚,一个在中西部,一个在纽约市。纽约市集体由 Jacobs 和 Terry Robbins 领导,成员包括Ted Gold、Kathy Boudin、Cathy Wilkerson(罗宾斯的女友)和Diana Oughton。这三个城市后来成为美国左派的堡垒城市,与这三个组织的活动很有关系。

与此同时,有两份美国左派的纲领性文件,美国主流社会不太在意,但后来都成为美国的现实。一份是《1963年国会记录:共产党的45个目标》[9],我在本书的序言中谈过这份重要的历史文献正在一一实现。其中与美国从奥巴马时代登堂入室的重塑性别-家庭模式直至消灭家庭有关的有这么几条:

24. 取消所有关于淫秽的法律,称它们为 “审查制度”,是对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的侵犯。

25. 通过在书籍、杂志、电影、广播、电视中宣传色情、淫秽内容,击碎文化道德标准。

26. 把同性恋、堕落和滥交说成是 “正常的、自然的、和健康的”。

40. 诋毁家庭结构,鼓励滥交和轻易离婚。

41. 强调教育子女,要远离父母的负面影响。将偏见、智障和低能儿童,归罪于受到父母的压制性影响。

以上这些,当然都不是采取大张旗鼓的方式,而是采取水滴石穿的功夫,通过达到45个目标中的其他目标,齐头并进、相互支撑才达到的,比如:17. 掌控学校。把它们作为社会主义和当前共产主义宣传的传声筒。弱化整套课程。控制教师协会。把党的路线(或纲领)写进教科书。18. 获得对所有学生报纸的控制权。20. 渗透到新闻界。获得书评任务、编辑写作,和决定政策之职位的控制权。21. 控制广播、电视和电影的关键位置。

其中最关键的当然是通过“15. 俘获美国的一个、或两个政党”,这个目标其实在奥巴马时期几乎完全达到,除了民主党全面沦为左派政党之外,共和党内的茶党被民主党、共和党建制派合力,加上多数主流媒体助阵而几近消灭——美国的新闻编辑室这部戏的第一季里反映了这个过程。

与同性恋有关的还有专项活动。1972年2月,约有200名来自85个同性恋组织的领袖在芝加哥开会,并颁布了一份《1972同性恋权益政纲》(The 1972 Gay Rights Platform Platform)[10],内有17项在州政府和联邦政府中要争取的事项,其中四项是核心内容,在以后的近半个世纪内,《同性恋权益政纲》的主要内容已经陆续实现,例如:

同性婚姻合法化——2015年4月26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以5:4的投票结果,裁定在全美范围内同性婚姻合法。

男娼、女娼合法化;废除合法性交年龄限制。如今,这两项已经在美国的大部分民主党州实现,但在共和党州,还执行以前的法律,法定强奸罪规定任何人与小于“同意年龄”(age of consent)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皆属违法。

婚姻应不限人数、不限性别,集体婚姻可享法律福利(这在波士顿萨默尔县已经实现)。

前述2022年11月30日通过的《尊重婚姻法案》,比波士顿萨默县的集体婚姻更推进一步,不限年龄,保护了娈童癖。

奥巴马以性多元化革命为核心的进步主义终见成果: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年度调查数据,2008 年,美国同性伴家庭为 54 万户,2021 年全美有120 万对同性伴家庭,13年间增长了120% ,其中约59.2%已婚。[11]

理论上:对人类社会的基本单位家庭进行持续攻击

本书以美国左派关于婚姻家庭的三篇名文为例,说明他们的婚姻家庭观念有何特点。按发表时间顺序,这三篇的标题分别是:

汤姆特·罗蒂埃(Tom Trottier)的《美国:LGBT 运动和争取平等的斗争》(USA: The LGBT Movement and the Fight for Equality,12 January 2012)[12]

阿勒希欧·马科尼(Alessio Marconi),《LGBT:解放与革命》(LGBT: Liberation and Revolution, by Alessio Marconi, Editorial Board of Rivoluzione,12 September 2017)[13]

ME·奥布莱恩(ME O’Brien),《家庭会被消灭吗?资本主义发展中的工人阶级家庭观念变迁》(Family Abolition: Capitalism and the Communizing of Care Paperback)[14]

这三篇文章的论点与文风都雷同,且有几个共同特点:

A.论及婚姻与家庭,恩格斯(Frederick Engels)的《家庭、私有财产和国家的起源》(the Family,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State)一书是这些作者的镇山之宝。

三位都在文章里谈到恩格斯的“伟大创见”,将婚姻形式的演变与经济制度的演变联系起来,这一演变简述如下:最早的人类社会演变成原始共产主义阶段,群婚占主导地位,血统通过母亲(母系)追溯。随着社会的发展,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得到发展,群婚让位于一夫一妻制,孩子们开始通过父亲而不是母亲来追溯他们的血统。

既然有了这种相关性。在左派看来,马克思主义的五个社会阶段论的最终指向是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随着私有制被消灭的必将是一夫一妻、以两性为基础结合的家庭制度,在这点上,三位几乎一致:例如,ME·奥布莱恩认为,“对马克思来说,任务是要废除教会、国家、家庭(三个一组,格外突出的秩序集团),并最终废除冷漠的市场规则。” 阿勒西欧·马科尼认为,“只有废除阶级社会,才能创造出足够的物质经济基础和文化驱动力,以摧毁作为社会唯一基本单位的一夫一妻制家庭模式。他认为只有推动人际关系和家庭纽带逐渐摆脱物质需求,只与浪漫的、性的欲望相符合,由此化解目前存在的压迫性规范与歧视。”

三位作者当中,ME·奥布莱恩女士最激进,这位酷儿作家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开山祖师们的观念不能适应今天的新形势,她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最初的共产主义设想中提出‘废除家庭’,他们认为在资本主义下,无产者的家庭已经被破坏了。但他们期待在废除资产阶级家庭后,人们自由选择的新家庭将依然是异性恋核心家庭。为了形成积极的工人身份,便于为工人争取权益,后来的工人运动也主动采纳了资产阶级的家庭模式和性别规训,放弃了废除家庭的主张”,“如今,废除家庭的口号已经成为对酷儿爱情普遍化(作为规范性制度的瓦解)的呼吁,以及朝向所有人的性别及性自由的迈进。废除家庭或许是对共产主义下真正的人类社群中的人类关怀的概括。”

B.坚持马克思主义的身份政治,用性少数群体的受压迫(社会歧视)取代工人阶级所受到的阶级压迫,或者将LGBTQ+反歧视运动与工人阶级反压迫结合起来。

汤姆特·罗蒂埃在《美国:LGBT 运动和争取平等的斗争》这本被工人国际联盟当作宣传品的手册中,审视了 LGBT 运动的历史和背景,他解释了这个运动与资本主义和阶级社会的联系,这篇文章发挥了马克思主义从社会中寻找边缘人并塑造受害者意识这一看家法宝——如果说苏联式(包括毛泽东式)马克思主义是继承了早期马克思主义,将经济地位较低的工人阶级定义为受压迫者并型塑其受害意识,美国左派则将性少数群体这一边缘人定义为受压迫者。该文引述说,2011 年 2 月,全美同性恋特别工作组发布了一项关于对跨性别者和性别不合格者的歧视的研究,“结果证实了许多人已经知道的事情”:跨性别者和性别不合规者生活在极端贫困中的可能性是其四倍,其中一半表示他们在工作中受到骚扰和/或虐待;4 人中有 1 人报告说他们因性行为而被雇主解雇;19% 的人被拒绝提供住房或公寓,11% 的人被驱逐;19% 的人在尝试接受医疗保健服务时被拒绝接受治疗;22% 的人受到执法部门的骚扰——其实,一个人陷入贫困及受歧视的原因是多重的,这个报告只从性取向单向分析,可能与事实差别甚大。

如果说汤姆特·罗蒂埃还愿意找个报告做论述依据,阿勒希欧·马科尼(Alessio Marconi)干脆省去这个环节,直接将LGBTQ+与阶级斗争紧密联系起来:“为了LGBT运动的胜利,至关重要的是要采取阶级方式,将反对恐同压迫、争取完整公民权利的斗争和争取体面生活、免受经济与社会压迫的普遍斗争结合起来。同样重要的是,工人运动要承担起LGBT的斗争……”,这位在叠床架屋的论述中的一些关键点上自相矛盾:先是论述历史上几个世纪以来“LGBT群体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工人、青年、临时工、无业者,因其在工作场所和生活(或生存)条件中的阶级,以及其身份或性取向,经受着双重的压迫”,因此必须将其与阶级压迫联系起来;然后相隔几页之后又论述说:“石墙起义(Stonewall riots)[15]改变了同性恋运动的面貌和性质,其不再是委员会或科学家的小圈子,并且打破了同性恋是一种不正常现象的观念,反而对其表示自豪。运动也由此转向左翼,走向革命立场,这与60年代末和70年代阶级斗争的兴起有关,虽然其中的联系较为模糊”——前面刚说过LGBTQ是底层受压迫人士、低收入阶层组成,这里又说成是“委员会与科学家的小圈子”,左派论文向来不重证据,尽管承认“这与阶级斗争兴起有关”的联系较为模糊,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十分肯定的论述。

ME·奥布莱恩女士最“进步”,除了认识到白人的工人阶级家庭的与众不同,加进了种族主义元素,居然能够将LGBTQ+运动与美国工人运动的这些种族动态关系挂起钩来,她称,“对于白人工人来说,工人运动使之得以可能的父权制家庭,是由社会地位、财产所有权和体面性构成的。黑人工人被排除在这些工人运动的核心位置之外,但他们在此期间也遭遇了家庭范式极剧窄化。”——白人工人家庭简直集中了一切反动因素:父权制、种族主义、私有财产的罪恶。

C.美国左派划清了自身与斯大林主义及毛派的界限

汤姆特·罗蒂埃(Tom Trottier)在其长文《美国:LGBT 运动和争取平等的斗争》(2012 年 1 月 12 日)中——这本书被工人国际联盟当作宣传小册子,审视了 LGBT 运动的历史和背景,他解释了这个运动与资本主义和阶级社会的联系,研究了它在美国的历史(美洲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同性恋行为、西班牙人恶毒地镇压同性恋)、俄国革命期间取得的进步(苏维埃时期同性恋合法化),以及斯大林主义的影响,指出毛主义与斯大林主义对同性恋的态度是“反革命”的。

罗蒂埃认为,LGBT 运动是现代的发展,但它植根于过去的运动。然而,首先需要承认的是,人类之间的同性恋已经以各种方式融入了过去的社会,无论是原始共产主义社会还是阶级社会——熟悉马克思主义的人,只要将“同性恋”代以“阶级”一词,就会发现美国这套同性恋叙说范式与马克思的阶级斗争理论完全是同一套语言范式。

罗蒂埃指出,斯大林主义者和毛主义者当中的许多人断言同性恋是资本主义衰落及其社会衰败的副产品,似乎并没有解释为什么美国资本主义需要恶毒地镇压同性恋。由于斯大林政权歪曲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导致了苏联对待同性恋政策的大转变,随之发生了1934 年在莫斯科、列宁格勒、哈尔科夫和敖德萨将同性恋重新定罪和大规模逮捕同性恋者,美国共产党也被斯大林主义意识形态所主导。罗蒂埃强调,为了LGBT运动的胜利,至关重要的是要采取阶级方式,将反对恐同压迫、争取完整公民权利的斗争和争取体面生活、免受经济与社会压迫的普遍斗争结合起来。同样重要的是,工人运动要承担起LGBT的斗争,克服历史上存在的分歧,特别是由左派改良主义和斯大林主义领导所造成的分歧。

阿勒希欧·马科尼认为,20世纪下半叶LGBT运动与工人运动之间的分裂,其责任很大程度上在于共产党的领导层。他们在斯大林主义堕落的基础上,采取了公开仇视同性恋的立场,这就意味着与列宁、托洛茨基以及十月革命的理想诀别。如果“家庭教条”已经成为了“胜利的社会主义的基石”,那么被视为家庭威胁的同性恋便成为了资产阶级腐朽的恶习。这种仇视同性恋的立场后来在国际上深深地感染了共产主义(斯大林主义)政党,危害了本应自然发展的同性恋运动——这项与革命运动本身紧密相连的运动。

ME·奥布莱恩更彻底,她虽然将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奉为左派家庭观的始祖,但从不忘记批判恩格斯的“保守与错误”,她总结说:“在本文追溯的资本主义发展的整个历史中,家庭向来被用作攻击某一部分工人阶级的意识形态武器。在恩格斯那里,这体现为对危机中的工人阶级所谓的性堕落的恐惧;在工人运动那里,它被用来支持体面的男性养家糊口的家庭,谴责它的对手——流氓无产阶级、酷儿和黑人工人阶级家庭。资产阶级及其盟友总是谴责贫困的家庭,把种族仇恨与对穷人在受限的环境下的再生产策略、所谓的性放纵和性别不规范的谴责联系起来。”——作者显然视一切伦理约束为枷锁,希望创造一个性放纵的丛林社会。

如果说,斯大林最被西方及共产主义1.0诟病的是大屠杀、高压政治,在美国进步人士这里,斯大林最大的罪恶就是反对同性恋,保留家庭。

这三篇文章不约而同地向往这样的状态:除了当事人双方或多方(无论男女性别)性的吸引力之外,抛开一切物质条件,这话源出恩格斯在《家庭、私有财产和国家的起源》中的这段话:“因此,只有当资本主义生产及其所产生的财产关系的废除消除了所有伴随的经济因素,这些经济因素仍然对婚姻伴侣的选择产生如此强大的影响时,才能普遍建立充分的婚姻自由。因为那样的话,除了相互的倾向之外,就没有其他动机了。”

乔治·奥威尔在《1984》里面有段话:“我们已经在打破革命前遗留下来的思想习惯,我们已经割断了子女与父母之间的联系,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男女之间的联系。不再有人相信妻子孩子和朋友,孩子一出生就要从他母亲那里抱走,就像从母鸡那里把鸡蛋拿走一样。性本能将被根除。 生育将是一项年度手续,就像更新配给卡一样。 我们将废除性高潮。 我们的神经科医生正在研究它。 没有忠诚,只有对党忠诚。 不会有爱,除了老大哥的爱。 不会有笑声,除了战胜敌人的胜利的笑声。在我们世界里,除了恐惧,愤怒,胜利和自卑,没有其他任何情绪!”[16]

3、婚姻、家庭是所有文明的社会基础

人类社会脱离原始状态进入文明社会以来,婚姻、家庭就是所有文明的社会基础。一切想摧毁社会的狂妄者都会对从这一基础开始其破坏性行动,1851-1863年中国晚清时期的太平天国运动,在其起事之初,早在金田起义之初,洪秀全发布的第一道命令,其中有一条便是“别男行女行”,之后他又制定了《定营规条十要》,第五条规定“要别男营女营,不得授受相亲”。行军途经之地,太平军夺走居民的财产并裹挟其全家参加,为了行军的方便,拆散家庭,分男营、女营、少年营。正是这些荒唐的举措,以拜上帝教为名发动的太平天国运动被西方传教士视为邪教,必须消灭。如果熟悉太平天国历史、共产主义历史及今天美国左派的各种主张,会发现三者许多相似之处。

家庭是每个人的人生起点

家庭对人有多重要?每个人都有来处,一个人出生时的家庭是一个人的人生出发点,任何人的生活习惯、文化修养、价值观和待人接物方式,都与其家庭教养有关。无论在什么社会,从历史上的王朝时代、资本主义社会、苏式毛式社会主义国家,以及美国左派费尽心思建成的新身份政治,按肤色、性别决定社会地位,只要人不是人工培养的,就改变不了家庭对人的影响——肤色、性别是生而给定,变性就成了左派们与天(自然赋予)斗争的目标,但左派在短期内无法让多数美国人变性。

美国教育发达,尤其是高等教育,一直吸引着全世界最多的国际留学生。根据美国国际教育协会发布《2022年门户开放报告》(Open Doors 2022),报告显示,2021—2022学年在美国际学生总数为94.85万,占美国注册学生总数的4.7%。很少有人注意到美国大学的文科教育早就严重左倾化了。

相比之下,比大学教育更重要的基础教育——美国的K-12教育存在的问题更严重。自从1968年美国左派开始进行“体制内新长征”渗透教育界开始,传统的教育理念就节节败退。以下仅以家庭影响对青少年成长的认知一项来分析,左派摧毁家庭婚姻的主张通过拜登政府认可而获得胜利,美国著名社会学家詹姆斯·塞缪尔·科尔曼(James Samuel Coleman)于1966年撰写的《科尔曼报告》(Coleman Report)[17],尽管在美国教育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但在对社会公共政策的影响上,却不敌左派的政治正确。

1964年,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任教期间,科尔曼和其他几位学者受美国国家教育统计中心委托,撰写一份关于美国教育平等的报告。这是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研究之一,样本采集是4000所学校的 65万名学生。1966年,科尔曼研究团队向国会递交了《机会均等调查研究》(Equal Schools or Equal Students)报告。该报告和后续研究的一个重要发现是:在物理设施、正式课程和其他可衡量标准方面,黑人学校和白人学校之间几乎没有区别。但从一年级开始,黑人和白人儿童的成绩差距就已经存在,到小学结束时差距变得更大。该报告认为,解释每个种族群体或民族内部分数差异的唯一一致变量,就是父母的教育背景和社会经济地位在决定学生的教育成果方面更为重要。简言之,父母和家庭照顾者以及学校同龄人对教育的态度决定学生的成就,学校和教师质量的差异确实对学生的成绩产生的影响很小。

调查结果还发现:黑人和其他弱势少数民族后裔(拉丁裔和印地安人)相对比白人中产阶级缺乏一种改变和控制自己前途的自信。科尔曼把这种现象称为Selfesteem(自我评估)。受种族肤色等因素造成社会地位的影响,这些处于弱势的学生,自我评估比较低,他们觉得环境过于强大,不可能通过教育改变他们的人生。他们对自己的前途缺乏自我期望,觉得没有盼头,学习士气比较低。从而造成学习成绩低,与白人相比差距越来越大。这就是美国当时的教育状况——这一点,后来持续被从另一个方向“纠正”,到如今,黑人不爱学习的数学被视为种族主义工具,在不少中学被取消。[18]

调查研究的结果令美国人大吃一惊:在此以前,人们只知道,黑人学生的文化教育水平相对较低,而且越往后差距越大。在调查之前,科尔曼和大多数人一样,都以为这种差距主要是学校的办学条件而造成的。“科尔曼报告”发表后,人们开始从两个方面调整自己对教育的看法:一是重视学校教育质量评估;二是重视学校教育背后的家庭教育。这些成果后来都毁于1990年代大行其道的批判性种族主义教育,当左派掌握了教育系统的权力之后,教育方向与内容被持续从另一个方向“纠正”,到如今,黑人不爱学习的数学被视为种族主义工具,在不少中学被取消。

家庭是人成长的根部和根本,家庭教育是培养人的根本教育。无论父母有多大的成就,孩子的教育失败,意味着父母整个人生的失败。国民的命运,与其说是操在掌权者手中,倒不如说是握在母亲的手中。人类有两件事情最难:一是如何“统治”他人;另一个是如何“教育”他人。影响孩子成绩的主要因素不是学校,而是家庭。如果父母处于谋生状态,最好让孩子体验父母劳动的辛苦和辛酸,孩子会增加改变命运拯救家庭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因此,美国许多保守派学者包括最杰出的黑人学者托马斯·索维尔都认为健全的家庭对孩子有积极的影响,让孩子健康成长并接受高等教育就能获得成功,但不少左派(不少本来就出身于不健康的家庭)却认为应该消灭家庭,让所有人“生而平等”才是真正的平等。

4、“伟大的文明并非死于他杀,而是自我了结”

历史学家阿诺尔德·约瑟夫·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探寻了28种文明的起伏兴衰,最后在他的12册巨著《历史研究》(A Study of History)中做了总结:“伟大的文明并非死于他杀,而是自我了结。”

美国确实一手造成了自身的衰亡。多年来,进步主义运动从两个层面为美国套上了自杀的绞索:

政治上,失去了自由与权利(变成被行政国家这头怪物所控制);

文化上,失去了家庭(变成无家可归之人);

从1968年地下气象员塑造一代以吸毒、性放纵为高能量的美国青年为政治目标,从《1963年国会记录:共产党的45个目标》到2022年的《尊重婚姻法案》,从变性诊所2007年只有寥寥几家到2022年遍布全美:



美国究竟发生了什么?由于美国超强的军事实力与对其他国家的控制力,加上自二战结束以来长达大半个世纪的灯塔效用,很少有人愿意认识这些。所谓自由派(进步派)为什么会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主张,也很少有人将其与这个群体的精神状态联系起来。皮尤研究中心 2020 年 3 月曾发布一项调查,该调查的结论令人吃惊:大多数年轻的白人自由主义女性 (56%) 表示她们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年轻的白人男性中, 34% 的自由主义者表示有心理健康问题。[19]

理解了这一点,再对美国“1968年人”这代左派的多年革命活动有所了解,也许就能理解以进步派为社会基础的美国民主党为何孜孜不倦坚持多年努力推行“性别革命/婚姻革命/家庭革命”这一马克思主义与弗洛伊德性学说的合体,因为这就是他们理想中的共产主义2.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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