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Nostr? What is Njump?
2024-09-15 15:11:11

佛瑞德里希4th on Nostr: 一个全新的国家,就象一个全新的家庭。 ...

一个全新的国家,就象一个全新的家庭。
我们知道现代家庭通常是基于已成年的男女双方自愿结合,通常不会如董志民式的家庭,基于暴力、谎言、禁锢和强迫。
现代家庭的存在基础,是伴侣之间的自愿合作。
现代国家的存在基础也一样。
现代政府的合法性,是人民用选票赋予的。
独立公投,是国“家”的婚礼。
我们已经知道中共国政府是不可能改良的,作为长期享受民众供养的巨婴,作为深深沉溺于伤害链思维的牲人,他们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引领这片人口规模庞大的沦陷区完成这场文化转基因,实现集体成长。
那个“旧家庭”是不可能被改造的。
想要建构不一样的家庭关系,想要摆脱伤害与被伤害的恶性循环,想离开比烂的赛道踏上新路,人们只能期待全新的国家。
而这全新的国家,只能通过“婚礼”获得它的合法性。
在中共帝国覆灭后,新生的国家,不论在你的想象中是疆域广阔的大一统新帝国,还是基于帝国末期的分治局面涌现的多个独立小国,都需要举行公投,都必须通过公投向国际社会展示民众的同意。
这就意味着,正在为中共帝国的覆灭做准备,正在为新生国家的未来做准备的人们,需要对自己在心智上、能力上的成熟程度有一个基础性的要求。
你不能如习近平那样是个巨婴。
你必须理解也必须尊重现代国家的建构流程,必须明白举行独立公投的重要性。
想要摆脱重复千百年的治乱循环,想要打破源自伤害链系统内生矛盾的皇朝周期律,在未来的沦陷区,在每一个从中共帝国覆灭后的秩序真空里重新孕育出来的全新国度里,建国者们都必须以实现“政治现代化”为首要目标。
而要实现政治现代化,你首先得是一个有现代思维的人,是一个能理解、能建构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自愿合作关系的人。
得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
对人口规模以十亿计的沦陷区的民主转型来说,事实上,这就是最难的部分。
不是熬到习近平死,不是熬到中共财政崩溃,不是熬到天下大乱,旧帝国在内部激斗后分崩离析。
那些都是一定会发生的。
但在已从中共洗脑宣传中觉醒过来,已经积极参与反共行动的人群里,要涌现出足够多的心智成熟的个体,要让出身于巨婴国的个体意识到参与现代政治不等于争权夺利,意识到治理现代国家是要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去解决人,也还是太难。
很多人都是合格的异议者、合格的监察者、合格的批判者。
但远不是合格的建设者,甚至还远不是能平心静气与他人讨论问题,与他人展开合作的人。
有不少人都问过,虽然不是问我:若想促成中国民主转型,想推翻中共的统治,“我现在能做什么?”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你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
但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应该立即开始做。
不论你身在墙内还是墙外,不论你年龄几何身份为何,你都应该意识到,一个全新的国家,一个现代国家,一个不再能被贴上“巨婴国”标签的国家,是需要心智成熟的人来建构,来建设的。
所以你需要成长,需要让自己成为心智更成熟的人,不论未来在建设大潮中你会扮演哪种角色,这方面的准备都不会落空。
国家总归是需要人来建设的。
一个国家,心智成熟的人有多少,国民心智平均成熟程度有多少,它自身在走向文明的道路上的顺滑程度就有多少。
中共一直在努力宣传,在推“素质论”,想让人们误以为中共国难以完成政治体制改革的原因是“这届老百姓不行”。
但真相恰好相反,一个国家难以完成政治体制改革,难以实现现代化的直接原因,是“这届领导不行”,是应该起到引导作用的执政者不行、决策者不行。
而且不但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行”,还极力打压削弱社会面的能力发展,禁锢国民思想,限制国民自由,蓄意造成国民思维能力发育迟滞。
我知道有很多苦于中共暴政的人都热切期望着中共的覆灭。
但仅仅看到中共帝国的覆灭,并不能保证你们的余生不会再次被暴政的阴霾笼罩。
能真正保证你们安全的,是中共帝国赖以存在的伤害链逻辑被解构,是伤害链系统赖以存续的人口基础,巨婴国的牲人传承被打断。
是“被迫合作”不再被认为合理,是“自愿合作”成为心智成熟的现代人唯一认可的合格关系构建方式。
是学会在国家政治层面重视公投,在私人生活领域重视“同意”。
在我看来,衡量一个备选的沦陷区政治家是不是心智成熟的标志,就是他有没有意识到,在中共帝国覆灭后,全新国家的建立,需要以公投体现的民意为基础。
就是他有没有意识到,在一个全新的,现代化的国家里,国家建设必须是也只能是一场政府与社会的自愿合作。
以及,他有没有认识到,在现实中,一个全新国家的诞生,一个全新国家的发展,需要依赖于与周边国家、与国际社会,基于平等互惠,通过长期沟通实现的自愿合作。
对一个想构建现代式家庭关系的人来说,最基本的是什么能力?
是通过沟通达成合作的能力。
国家也一样。
而国家,由具体的人组成,由具体的人建设。
现代化的国家,只能由心智成熟,善于沟通,懂得尊重他人意愿,能现实地分析利弊,能与同样心智成熟的人达成合作,形成团队的人构建。
成为这样的人,或者至少学会识别、选择这样的人,就是你能为中华沦陷区的未来做的最好的事。
家国同构。
在国家层面上,谁是同样会绊住孩子脚步,不让孩子“润”,不让孩子走向未来的“中国家长”?
谁正深陷于伤害链固化思维,一旦你不肯“被吃”,一旦你让他失去“被吃者”,就会因自己吃不着人后只能成为“被吃者”而和你拼命?
谁会因无法想象“人不吃人”而留恋自己熟悉的人吃人环境?
中共国政府。
很多人都无法想象政府是怎样思考、怎样行事的。对大部分与政府官员接触甚少的中共国平头百姓来说,政府是神秘的存在,政府官员的决策思路被重重迷雾遮掩,深藏于信息黑洞之中,属于“国家机密”,平民无法窥视。
因此,在中共国政府能不能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能不能实行“改良”这个问题上,平民难以得出结论。
但如果你把对生活中常见的、熟悉的中国家长的理解,挪用到对中共国政府的理解上,你就会发现事情很简单。
一个国家要走向现代化,等于这个国家要完成一场群体的“文化转基因”,等于这个国家的政府要实现“集体成长”。
而且这场“集体成长”,至少要让整个政府的心智能力都成熟到能理解“人不吃人”的真实存在,成熟到知道该如何维护“人不吃人”的规则。
这很难。
大部分中国家长之所以会千方百计把孩子“拴”在有毒的家庭关系里,不让孩子有机会“润”,是因为他们本质上是巨婴,他们需要从有毒的关系里汲取情绪价值,需要通过把孩子压制在“下位者”角色,禁锢在“砧上之肉”的处境里,维系自己那脆弱的安全感——“我虽然是底层,我虽然在强者面前只能被吃,但我不是最底层,还有人(孩子)地位比我更低,还有人(孩子)会被我吃”。
大部分中国家长之所以无法改变这种病态的亲子关系,是因为他们自身长年保持着巨婴心态,并拒绝成长。但不成长,不够成熟,他们就无法摆脱对有毒关系的依赖,转入更健康的相处模式。
政府呢?
道理是一样的。
一个能顺畅完成改良的政府,其成员,或者说至少其核心决策者,必须有更成熟的心态,必须能以“成年人”而不是巨婴的姿态应对社会转型过程中的种种困难。
而且在改良的最初,政府必须能克服自己被伤害链逻辑养成的思维定势,必须清楚知道,失去“被吃者”,不等于自己立刻会成为“被吃者”,让过去居于下位的平民百姓不再是官员的“砧上之肉”,不等于官员们立即就成了“砧上之肉”。
政府必须知道,向社会放权,尝试建立更健康的官民关系,不等于政治自杀。在这个过程中,不应时刻想着如何保持对社会的控制,牢牢捏住社会的“软肋”,一发现社会面的成长就象发现孩子“翅膀硬了”的家长那样惊慌失措,把孩子送去电击。
绝大多数中国家庭内部的亲子矛盾是怎么得到解决的?
我们知道,不是通过家长的成长解决的。
通常是在孩子成长后,在孩子翅膀硬了,能“润”了,由孩子离开原生家庭解决的。
这和绝大多数出生于中共国的普通人想成为完全的现代人,享有现代人在现代国家拥有的全部公民权利,就得“润”,得离开原生国一样。
生活经验让我们知道,虽然有极少数中国家长是会不断成长,是会摆脱巨婴状态并最终让亲子关系变得健康和谐的,但绝大多数中国家长会巨婴到底。
而个人的成长,牵扯到的事物又远比集体成长要少,个人的成长远比集体成长容易开启,容易完成。
所以,我们该能理解中共国政府的“无法改良”了。
它没有那样的心智成熟度。
绝大多数“卡瓶颈”的国家都无法通过改良实现和平过渡,无法以最低成本实现民主转型,原因同样在于此。
当今世界,还有许多国家没有完成现代化转型。
虽然它们中的许多国家已经在名义上建立了现代政治制度,表达过对现代政治理念的认同。
为什么?
原因正是“现代化=文化转基因=成长”这个公式,在国家层面,在族群层面,应当被写成“群体现代化=群体文化转基因=群体成长”。
而成长是艰难的。
一个族群想顺利实现成长,需要什么?
需要勇气,需要决心,许多时候也需要一点引导。
想让一个族群顺利完成其成长,需要这个族群在成长历程中至少有一名心智成熟,能完全理解现代社会的运转模式和价值体系,能以“成年人”而非巨婴姿态引领其余族人走向成长之路的核心决策者。
但大多数国家,长期处于文明的幼稚状态的国家,都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才,更缺乏将这种人才放到核心决策者地位上的选才任能机制。
在巨婴国,能培养出的只是一代又一代帝王,一代又一代的伤害链主。
所以,由不够成熟的政治家推行的改良,只能一次又一次失败。
现代化的真义是什么?政治体制转型的真义是什么?社会转型的目标是什么?
是把吃孩子的人,变成不吃孩子的人,是打破传承了千百年的人吃人传统,从无到有的树立“人不吃人”的铁律。
是让中国家长变成现代人,变成正常人,从巨婴变成成年人。
而期盼在中共国发生一场成功的改良,等于期盼一名典型的中国家长自觉自愿自主完成对自己的改造。
做过中国家长的孩子,你就该懂希望有多渺茫。
想打造更健康的家庭关系,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建立新的家庭。
同理,想打造更健康的政府与社会关系,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建立全新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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