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个用户仅连接了自建relay，而你不知道他的自建relay地址，那么你即使你知道他的公钥，你也无法关注他。
除非：
1.你们曾经共同连接了某个relay
2.你曾经关注了他
3.他曾经推荐了他的自建relay地址
但是上面3中提到的推荐，因为没看到示例，还是不太清楚：
别人推荐的relay地址是否需要显式地加入自己的relay列表中？
还是客户端隐式地自动去访问？
后续会再仔细研究一下。如果有relay或者客户端开发者看到了，也希望可以解答一下🤝
quoting nevent1q…tkkj发消息的时候，是向你配置的所有relay推
收消息的时候，是从你关注的人配置的relay里拉